高楼保洁蜘蛛人旺季日挣0元
高楼保洁蜘蛛人旺季日挣0元
在北京林立的楼宇中,活跃着一群“飞檐走壁”的人,他们常年在离地几十甚至几百米的高空作业,一条悬挂坐板的作业绳外加一条系在腰间的安全绳是他们的“生命线”。这些人身穿防水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手中变换着抹布、毛头、刮水刀、铲刀等几样清洁用具,如同电中的“蜘蛛侠”般在高楼之外上下穿梭。他们就是被外界称为“蜘蛛人”的高楼外墙清洁工。
与普通的保洁人员相比,“蜘蛛人”拥有令人羡慕的高薪,但是这一行业同样面临着自身的困境招远保洁电话的经理张光涛告诉外墙精保洁高楼外墙清洁的工人数量这两年一直没有什么增长,但是需求量却越来越大,有时开到1000元一天都招不到工人。”
来自湖南张家界的宋新堂可谓是一名资深“蜘蛛人”,从28岁来到北京打工,他已经在这个行当里干了11年。宋新堂还记得,自己最早入行时,每天可以拿到30元工钱,虽然这个数字在今天看来微不足道,但在当时算是不错的薪水。
伴随高薪而来的是工作条件的脏累差和如随形的危险。基本上每个“蜘蛛人”都有过这样的遭遇-开保洁公司需要什么条件收工后坐电梯或走楼梯,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此外,几百米的高空、两条绳子的保护、时上时下……这样的动作甚至让有些人看一眼都会晕眩,更不用说亲自上阵了。
高楼外墙清洁工作看似不复杂,其实门槛不低滨海新区保洁了解到,想要从事高楼外墙清洁工作,必须经过一定的学习培训,通过包括理论、实践在内的考核,获得安全局发的高空作业证。在上岗前,还要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患有恐高症、高血压、心脏病的人员是不被允许作业的。与女性占了“半边天”的其他保洁工种相比,“蜘蛛人”中鲜有女性的出现,基本上都是三四十岁的男性青壮年,足见其对体力和精力的高要求。
与日薪在一百至两百元间浮动的普通保洁人员相比,高空外墙清洁人员“一天顶三天”,即使在淡季,基本上每天都可以拿到400元左右,有时甚至能达到1000多元。宋新堂还记得去年腊月二十七时接的一个单子,当时一座写字楼需要赶在年前做个清洗,但是工人们大多已经返乡,写字楼方面一开口就喊出了每天10元的价位。总体而言,高空清洁工人的年收入还是相当可观的-李沧保洁平均下来,他们每人一年差不多能挣八九万元。
“现在如果你想要找工人,还是比较容易的,临近‘五一’再想找人可就难了。”北京信南京仙林保洁的经理乔志强说。
据介绍,对于高空清洁人员来说,从四月中旬到六月、从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的不到三个月时间是一年中“忙得喝不上水”的时候。从天气上说,这段时间正值春秋季、平和无风,适合作业。此外,节假日也是高楼保洁的黄金时间,职工们放了假,楼里无人,也比较方便干活儿。在这段时间里,工人经常会连续干上二十多天甚至三十天,属于用工旺季,因为工人供不应求,人均工资每日0元是相当普遍的。但是到了天冷结冰和雨水量大的冬夏两季,由于天气变化快保洁效果难以长时间保持,做保洁的大楼很少,工人们很难接到活儿。
乔志强已经开厦门装修保洁,他告诉外墙精保洁最近几年,高空清洁人员的日薪每年或者每半年都会涨个三十五十,2009年时平均每日还是1元,不到5年就达到那时的将近三倍。但是他们的工作极其不饱和,季节性和临时性太强。”
宋新堂承认,自己和仍在这个行当坚守的工友们一年也就忙上两个时间段,剩下的每个月都只能出三五天工,但是很少有人愿意在淡季再从事一份别的工种,“因为高空的活儿做惯了,每天拿得也多,别的收入没那么高”。干两个多月,歇九个多月,已经成为了高楼外墙清洁工人的常态。
相对优厚的待遇并没有使“蜘蛛人”的队伍壮大,虽然北京的高楼外墙清洁工人总数并没有一个的数字,业界人士给出的估算值从五千到上万人不等,但是他们一致认为,这部分人群数量这几年来一直比较稳定,甚至出现了下降的趋势。而北京需要清洗的高楼数却在不断增加,两者之间逐渐开始不平衡。
打一份高楼外墙清洁的工,身体素质是关键,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工人上了年纪后,便逐渐淡出了这个行业,连三个孩子的父亲、岁的宋新堂也表示:“再过两年,我也换个行当,干这个实在太累了,而且也不是全年都有活儿。”
资深者转了行,年轻的新血液却迟迟补不进来。根据面积的差异、建筑的规整程度不同,高楼外墙的清洁一般都需要数个工人的配合才能完成,在刷洗一块较大的墙面时,几个人必须保证同时开工、进度一致,否则刷得慢的清洁剂水滴下来,刷得快的那片区域也会受到污染,年轻人一般性子急、脾气躁,更倾向于“单干”,难以与工友达成默契,很多年轻人被高薪吸引入了行,却很难待得久。
外墙精保洁访中发现,除了转行,北京的高楼外墙清洁工人还做了努力,来填补淡季的空开荒保洁验收单一部分工人此时正在海南等南方省份做工。这些多雨的地带与干燥的北京相比,对于清洁效果的要求不那么高,强度也有所下降,这些工人也愿意过去做“候鸟”。
张光涛表示,随着北京高楼外墙清洁工人“用工荒”缺口的扩大,未来的普遍薪酬仍然有可能继续上涨,在经济杠杆的调节下,这一行业的供需压力可能会有所缓解。而且,随着他们在南北两地的穿梭,“忙时忙,闲时闲”的巨大差异也有可能缓解。